说话间,那酒香似乎越浓了。
没等申屠凛回答,裴姝便已经转身,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那脚步声不疾不徐,不重不轻,但听在耳朵里,却是极其清晰的。随着那脚步声远去的,还有一声若有若无的浅笑。
轻淡的仿佛被风便能吹散。
可申屠凛耳力非常人,自然是听得清的。
他站在原地,抬头望着天空。
当然是什么也看不见的。
目光所及,依旧是一片黑暗。
随着那团金光远去,直至不见,那黑暗便越浓了。
半晌,他忽然笑出了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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