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落风调侃道:你对你的徒弟真上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尘雪本想将束萤草装进乾坤袋,一低头却发现忘带了,她只好将它放进广袖的暗袋里:长宁自从发生过魔界那件事,性格就变得十分敏感,我怕我回去晚了她会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叶落风笑道:去吧,我也去一趟冰窖看看我的徒弟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尘雪离开药谷往回走,她到了房门口,刚推门进去,一个清瘦的身影便蓦地扑上来,环住她的腰:师尊,你去哪里了,我一个人在这等了你好久你都不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为师跟叶仙师去取灵草了。傅尘雪转过身,拍了拍自己腰上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柳长宁没有系白缎,眼睛虽然看不见东西,但胜在又黑又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第一次在傅尘雪离开的时候解开白缎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委屈地蹭了蹭师尊:可我害怕一个人待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尘雪觉得她身上莫名有一股淡淡的血味,但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师尊,怎么了?柳长宁没听见傅尘雪说话,神色有些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尘雪道:没事。低头却正好瞧见柳长宁的法衣沾了一块乌黑血迹,不大也不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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