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长宁两年多没见薛玲珑了,就跟陌生人差不多,既然是陌生人,傅尘雪觉得有必要保护自家徒弟敏感的性格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她这回朝柳长宁伸出手,柳长宁就愿意了,她也把手递过来。一旁的薛玲珑看见马车帘被放下,小声嘀咕了句什么,开始闷闷不乐地喝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尘雪把柳长宁抱到身上,认真询问意愿:为师解你衣服了?

        柳长宁脸红,嗫嚅道:嗯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尘雪心想这孩子脸红什么,她把柳长宁的衣摆推上去,果然看见她雪白的腰侧有几道抓痕,还隐隐渗出来鲜红的血丝,她忍不住说道:你怎么不叫为师出来?

        柳长宁面不改色地撒谎:师尊去找薛长老了,我不想这时候把师尊喊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抓痕不过是她和狸猫精胡闹时,那狸猫精失手抓到的,柳长宁心想正好可以让师尊心疼自己,以后去哪儿都带着自己,就喜滋滋地留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尘雪暗道早知道就该把那狸猫精好好打一顿,她从乾坤袋里拿出创伤药,说道:这药有点儿疼,长宁别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柳长宁听话地嗯了一声,趴在傅尘雪的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尘雪把药在掌心捂热了,才贴到柳长宁的皮肤上,药在灵力的作用下被缓缓吸收。柳长宁就这么趴了一会儿,忽然想起薛玲珑在马车外面坐着,还披着师尊的法衣,她顿时不高兴了,娇气地叫了一声:师尊,轻一点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尘雪认真地点点头,继续帮柳长宁疗伤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