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被日头烤得站不住,耳朵额头通红,已经有些摇摇晃晃。他半信半疑,很小声:“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板:“听不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孩声音提高了一点:“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!贼!”老板拍打大腿,“记住了,你就是这种东西,你一辈子都是这种东西。没爹没妈,只能当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人群起初哄笑,后来笑声渐消。那孩子咬紧下唇哭了,没出声,只是用一种狰狞凶恶的目光死死盯着老板,大眼睛红得像兔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算啦。不要欺负他了。没人管也可怜。人堆里三三两两有人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洲站在人群里,看着十岁的自己第一次因为太过饥饿偷窃,而被晾在街上示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掏出一张一百元递给老板:“放了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板没接,打量他:“你谁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了他!”余洲低吼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板拧劲上来,但抬眼看到余洲身后有三个看起来颇有架势的人,便顺坡下驴,收了钞票,剪开小孩手上的铁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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