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焉不详,余洲只能猜测,骷髅和他之间有什么他人不可分享的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柳英年一惊一乍,啃着干粮突然呜咽,呜咽片刻突然激动,嚷一些“我死了算了”之类的话。最后是许青原直接把人敲晕,才得了安宁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蟾手里一直攥着被砍下来的一截触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黑色的触手表皮光滑,隐隐可见皮层上红色的纹路,正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变得干燥。它失去活力后偶尔抽搐一下,随着动弹,切口会有一些白浆般的粘稠东西淌出。余洲嗅了嗅,气味古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是,你们人类,所谓的血。”白蟾说,“接触到,会受影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坦然,他有安流的力量护佑,不会被影响。即便如此,手上的东西仍旧令人不适,他扭头在樊醒的鳞片上擦干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樊醒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擦完,安抚地拍拍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谁夺走了母亲这部分躯体?”鱼干问,“你一定知道,为什么不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蟾嘴巴紧闭眼睛紧闭,一张乌漆抹黑的脸,完全没法捕捉任何讯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们七个笼主之中,肯定有一个牵头人。”樊醒说,“牵头的就是这个姐姐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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