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鳞片剥下来已经过了一段时间,干得没了水分,一贴上去便掉了。樊醒尾巴上好几处伤口,露出皮肉,还渗着血丝。

        四脚蛇又惊又尴尬。当然余洲无法从它那张爬行动物的小脸上看出任何表情,但四脚蛇人腿一曲,跪在地上给樊醒磕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洲:“行了行了。”他心头一动,“你知道哪里有水吗?给我打点儿水过来,要干净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四脚蛇一听,忙不迭爬起,连连点头,风一般窜出洞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洲并不认为四脚蛇还会回来,但十几分钟后,四脚蛇便在洞口探出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洲大喜:“水打回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四脚蛇骄傲地举起手中树叶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洲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树叶圈成漏斗状,盛了两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余洲不动,四脚蛇便张开嘴巴,嗷呜喝了一小口,又把水递给余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我没怀疑里头有毒。”余洲拿过水,有点儿不好意思,但这水他不敢贸然给樊醒用,许青原的提醒言犹在耳。想了想,余洲心一横,干脆自己仰头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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