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近了,余洲清晰看到白蟾的双眼。他的瞳孔是短短一横,极浅的灰色,嵌在青白色眼珠里仿似透明。漆黑的少年在他身上闻来闻去,余洲僵住了:白蟾离得太近,他在重复那天晚上,余洲和樊醒所做的事情。
白蟾的体温很低,冰凉的嘴唇在余洲嘴角碰了一碰。他不理解这种动作的意义,停顿片刻后坐回原位,扭头干呕。
余洲:“……”
白蟾:“恶心。”
余洲:“你可以不碰。”
白蟾:“这个动作有什么意义吗?你的身体为什么会变热?樊醒为什么会……”他难以形容两个人的反应,结巴片刻,“总之,好恶心。”
余洲擦擦嘴角,跟自己说:就一小孩子,别生气。
白蟾吐了半天,冷静了,逐字逐句下结论:“人,真的,好臭。”
余洲:“滚!”
翌日,睡饱了的白蟾吃完许青原做的早饭,在院子里和猴儿脸小孩们玩耍。
鱼干游到他身边:“蟾宝,我把心脏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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