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洲没迟疑:“不会。”
姜笑:“你也异化了,跟鱼干似的,没一句实话。”
余洲盯着她平静脸庞:“你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”姜笑嘀咕,“我早已异化,在这些个‘鸟笼’里,谁最能适应,谁就最先变成怪物。”
余洲静静看她在石头上,划出“醒”和“英年”字。“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,你都跟我讲,我听着。”他说。
姜笑乐了:“没有,都想通了。我在回忆阿尔嘉的‘鸟笼’,其实回头想想,挺有意思的。”她在石头上最后刻下“青原”和“安流”,“阿尔嘉是个狠人。”
她的话令余洲摸不着头脑,甚至有些害怕。
拎起手中小刀,姜笑对着波光粼粼的大海,想起它是田径队的朋友送的,让她随身携带以防身。小刀在雨夜里发挥过作用,但不够彻底。
“……这次真的要见血了。”姜笑喃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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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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