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底隐隐透出光亮,他们像被那道光吸入一样沉落。

        湖岸边,骷髅摆了摆手:“再见。”他换了个口吻,怯生生的,但又充满了勇气:“樊醒、安流,再见!”

        穿过门的樊醒和安流来到了熟悉的漆黑甬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天顶上仍有裂缝,雪不停落下。樊醒翻身爬上安流背部,抓紧安流的独角。他们都很清晰地知道余洲现在在什么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“缝隙”里有一个最初的“鸟笼”,那是只属于意志的地方。在孩子们还未四散流落之前,他们生活在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通往下一个“鸟笼”的门出现,安流没有理会,它载着樊醒飞起,越过那道发光的门,往门后的黑暗之处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安流,”樊醒忽然说,“你当时和白蟾在一起,你见到他怎么吸收其他笼主,是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得到了安流肯定的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告诉我,所有细节,全都告诉我。”樊醒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察觉了安流的困惑和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白蟾也曾尝试过吸收我,我想,它之所以能这么迅速地吸收其他人,是因为我们都是同源的,我们都是母亲的孩子。”樊醒压低了声音,“而我和母亲,也是同源的,我们都是‘缝隙’的生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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