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是余洲的声音。
姜笑头也不回。
“不能这样,姜笑!”余洲抓她的肩膀,让她转身面对自己,随即去掏姜笑口袋。
从老胡来的那天开始,姜笑就再也没有穿过校服。她今日穿件短裤,露出结实长腿,在余洲手里挣扎:“你干什么!”
余洲果真从她口袋里掏出小刀。
姜笑擦擦嘴巴,直面余洲,脸上是无所谓的表情。
“我还想问你要做什么!”余洲问,“借这样的机会靠近他下手吗?”
“还有别的办法吗?”姜笑说,“一,他不是我们营地的人,随时可能走,我无法追上他。二,他对付过收割者,身手比我厉害得多。三,如果我离开这个‘鸟笼’,我永远也无法再碰见他了。”
历险者们不会重复出现在同一个“鸟笼”,姜笑比任何人都清楚,他们几个能聚在一起是例外。
余洲想不到别的法子说服她,姜笑继续:“你觉得这太不光明正大?反正我们这几个人没一个光明正大的,这有什么关系。只要能靠近他、杀了他,我做什么都可以。历险者可以对历险者下手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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