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醒:“你没察觉地下有骨头?”

        鱼干:“你不是也没察觉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人一鱼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骨头怎么了?”柳英年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许青原:“你傻啊?骨头就在我们脚底下,说不定笼主早就知道樊醒和安流在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樊醒之所以不顾危险击杀收割者,正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安流的行踪。如此一来,做的其实是无用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你的母亲尚未出现。”许青原说,“可能笼主并不能通过自己的骨头察觉历险者来历。你离开过一次‘缝隙’,切断了身上的鞭丝,鱼干又是骨头样,笼主不知道你们身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:“另一个可能,笼主即便知道了,它也没打算跟母亲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樊醒跳回房间:“安流,和我出门,我们去找一找骨头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不让老胡逮住自己问东问西,樊醒带着鱼干从后门溜走。余洲跟柳英年出门继续找住的地方,饭馆里剩下许青原和姜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楼的饭厅里,老胡正跟人高谈阔论。他许久没来,自然有许多事情可以侃,于是小声说大声笑,十分热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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