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春月问他家里是否还有其他人,余洲说起了久久。

        进入鸟笼这么久,余洲第一次在他人脸上看到了他意料之外的表情。季春月又是欣慰,又是难过:“她才这么小!这可这么办?你一定要回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胸口一热:“你也相信能回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春月斩钉截铁: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牵着余洲的手:“我们的生活都要继续。在这里发生的一切,都只是一场噩梦罢了。保全自己,寻找机会,我们一定都能回家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这样鼓励过他。余洲无数次怀疑,在“鸟笼”里坚信自己还能回去、并且毫不害怕别人嘲讽的,也许只有他一个人。季春月的话给了他勇气,令他眼眶发热,喉咙哽咽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春月静静看他流泪,问他:“久久是谁给起的名字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含糊不清:“是我。我希望她……活得长长久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呀,真好。”季春月握着他的手,轻声鼓励,“她一定在等哥哥回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落入“陷空”开始就淤积在余洲心里的东西,忽然轻松了很多。他止住眼泪,不停点头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抱着季春月,就像久久抱他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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