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孩子驱使收割者,收割者身上残留着它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在找……安流。”樊醒说,“我不能让笼主发现我和安流来到了这里。收割者可能会跟它传递信息,为了保护我和安流,我必须把傲慢原周围所有的收割者全数消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:“如果我们要接近笼主,我们就得离开傲慢原,往北方去。还是会遇到新的收割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樊醒:“谢白说的废话里有一句是对的。杀了这么多收割者,一定会引起笼主的注意。我们不必离开傲慢原,只需要把它引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:“……”他静静看樊醒,低头笑了笑,“你和谢白很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简直是火柴,点着了樊醒的脾气:“我怎么会像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嘴上说得好听,心里的秘密太多了。”余洲说,“你没有把其他人当作自己的伙伴。这么危险的事情,你宁愿一个人去做,也不跟我们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樊醒的气消了,挠挠下巴,飞快地说:“下次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快得余洲根本听不清:“下次还会?”

        樊醒:“至少对你不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:“我是例外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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