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醒胳膊搭在他肩膀,靠得很近:“我们同生共死这么久,你还骂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:“谢白一直都是这样说话做事的。他很聪明,也很敏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走过开花的苦楝树,小路上铺满浅紫色的小花,一种微苦的清爽味道雾气一样悬浮飘荡在营地里。冬季时并不知道这儿有这么多苦楝树,也不知道它怎么能耐得住苦寒。进入夏季后花迅速开放,也迅速凋谢,翠绿叶子像羽毛一样在头顶铺展。

        樊醒踢了踢脚下的花瓣:“你对谢白有滤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:“……哪儿学来的词?”

        樊醒:“姜笑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:“他是过去式,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樊醒松开他,在他身后慢吞吞地走。余洲这几个晚上都因为照顾樊醒而睡得不安稳,他的头发乱七八糟地翘起来,猫儿耳朵一样支棱。

        摸起来手感柔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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