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干: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:“你和我不是一条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鱼干:“谁说的!”它气愤地蹦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洲:“那你告诉我,樊醒现在去了哪里,他心里在想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鱼干立刻冷静: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拎着它的鱼鳍搓它干瘪的脸,余洲手掌心被扎得生疼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在镇外的高地上,樊醒正迎着狂风暴雨伫立。雨水令人看不清楚前路方向,山峰上硕大的四时钟岿然不动,只有四颗硕大白色结晶体幽幽在雨夜中发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樊醒是沿着镇上的小河一直走到这里的。他们抵达时狂奔而过的雪原,原来是一条宽阔长河。寒冬河水结冰,冰层上又落了厚厚的雪,他们没发现脚下是湍流。如今冰层解冻,河水再度涌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樊醒的手化作粗壮的浅灰色藤蔓,它们往前攀爬,但无法跨越河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河绕着高地,把高地几乎围在当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片高地是收割者天然的狩猎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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