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云聪静了片刻,冲他微微点头,朝车站走去。他手腕一拧,一把黑伞出现在手中。余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越发觉得付云聪还是隐瞒了一些事情。
肩头忽然一沉,樊醒靠在他身上:“走不动,背我。”
余洲:“……”
樊醒再度确认了一件事:余洲的怒点,牢牢地长在“久久”这个话题上。其余的大多数时候只是虚张声势,像色厉内荏的小猫。
他耍赖一般黏在余洲身上,余洲拖着他走了几步,实在不便,只好蹲下:“上来吧。”
不料樊醒比他高比他重,余洲一个趔趄,两人都摔在地上。
雨细细密密,余洲一下站不起来。他心脏狂跳,仍觉得后怕。
两个人都躺在了地上,鱼干在他俩胸膛上蹦来蹦去,玩蹦床似的,余洲抓也抓不住,长叹一声。他知道樊醒和鱼干还没有把一切都说清楚,或许有所保留就是他们保护自己的方式。
余洲怎么都想不到,樊醒居然并非人类。他有如此真实的触感和躯体,余洲回忆手上的感受,忽然生出强烈好奇:樊醒的原形是什么?安流是大鱼,他会是什么古怪动物?或者跟“母亲”一样,是形态令人反感的缝合怪?
扭头看樊醒时,樊醒也在看他。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久久不是我亲妹妹?”余洲问,“那小鱼瓶子是你给久久的?可我当时看到的是……是另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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