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离樊醒很近,看得见樊醒正注视天空之中的怪物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双素来总是含着调笑、泛滥多情的眼睛,沉寂得如同一面水镜。

        樊醒抓住了鱼干的尾巴,鱼干扭头看他:“母亲很想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樊醒笑了:“你信它?”

        鱼干沉默了。余洲在它的沉默里读懂了一种执拗:“母亲”是专程来找安流的。它不要樊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算了吧。”鱼干说小声,“心脏被揪出来的时候,实在太疼了。”它蜷缩进樊醒的手掌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洲气急败坏:“想聊天等咱们安全了再聊行吗?没看过恐怖片吗?该跑就跑,互诉衷肠稍后再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腿从杂物里拖出来,开始扒拉樊醒。

        腿长的人真麻烦。余洲腹诽不已,手上动作丝毫不停。樊醒的裤子被划破了,余洲发现,他竟然连大腿上也布满鞭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头涌起不好说清的复杂情绪,很快又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碰到樊醒皮肤,余洲吃了一惊:“这么热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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