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抚摸余洲的脖子、脸庞,最后卡住余洲下巴。焦躁感爬挠樊醒的心,他恨不得立刻让余洲抛弃脑子里可笑的兄妹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想让余洲无论做什么事、说什么话,都以久久为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是一无所有的可怜虫,别自欺欺人了。”樊醒一字字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种陌生的惊恐像虫子一般钻进余洲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洲和鱼干目光同步,齐齐看向樊醒手上的金色圆球。

        被血液侵染的硬壳正在裂开!

        鱼干发出尖锐的啸声。它的恐惧瞬间侵入余洲脑海,余洲忽然颤抖,他本能地想远离樊醒和他手里的那东西,可樊醒完全钳制住他,大得出奇的力气,就像一只巨手把余洲牢牢压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樊醒扬声长笑:“安流啊,安流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举起手中圆球,笑声愈发疯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、原来如此!”圆球正在崩裂,金色的硬壳化成液体,水一样从樊醒指缝淌下,“你我都是母亲的孩子,我们有同样的源头。你的心脏惧怕我的血液,然而母亲添加的这层壳子,它认得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圆球的硬壳融化了一半,圆球中央那团不断滚动的混沌终于露出全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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