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笑道:“好,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推车走远,很快消失。付云聪没有跟上他,因而没有任何可追忆的影像。但修车工之间谈话还在继续:“老胡他妈怎么又住院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问姜笑:“会是那个男孩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姜笑:“我觉得不像。身材完全不一样,那个人很高大、很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忽然意识到,被称为“小胡”的男孩没有付钱。他在店里充电,和修车行里的人显然十分熟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父亲开店……什么店?

        余洲看付云聪,付云聪正目视男孩离去的方向。“付云聪,他不是来修车的。”余洲说,“他就是附近店铺里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胡……江面路上的店子里,确实有一家姓胡的。”付云聪忽然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鱼干咋舌:“妈呀,你连人家祖宗姓什么都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付云聪不答,快步往前走。他走过便利店、文具店,最后在水果店前停下。紧闭的闸门拉了起来,店内人来人往,新鲜水果高低陈列。墙上赫然贴着一张经营许可证。

        法人代表,胡唯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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