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洲把本子翻给他看,许青原目光久久地落在第三页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三页与前面两个提示最大的不同,是它没有文字描述,只有一张疑似樊醒的简笔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口把酒喝干,许青原饶有兴趣地观察起手中的本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笔记本封面陈旧,褐色封皮。内页都是横线,页头有日期、天气之类的标注,是非常常见的记事本。书脊处原本应该还有一根绸带用来作标记,但绸带被扯断了,只剩半截。

        扉页上“深渊手记”四个字字迹十分漂亮,有笔锋,虽然潦草但仍能看出写字的人手上有功底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从第一页提示开始,字体忽然变得笨拙、稚嫩。就像是初学汉字的人写的一样,一笔一划。虽然整齐,但不流利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是雾角镇的简略示意图、漩涡,还是阿尔嘉王国里画出来的小小新娘,都像是孩子的手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余洲,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,”许青原把手记还给余洲,“这怪本子上的东西,是谁写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自然是想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本子原本不属于他。至于属于谁,他根本不知道。进错门、偷错东西,却怎么都无法把本子丢弃。这些事实只有在“鸟笼”里说出来,才能让人相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子的主人应该是那间屋子的住户?”许青原说,“可你说屋子里没有家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