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雾弥漫的山崖上,马车被柳英年强行勒停。他冷汗直流,数秒后山风疾起,吹散眼前大雾,马蹄前方十公分便是悬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儿也是一道天堑,裂缝横亘大地,峡谷中浪涛滚滚,能遥遥听见出海口轰然的水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和柳英年一起值夜驾驶马车的樊醒半睡半醒,惊醒后大骂一声。马车已经过不去了,他左右看看,裂缝极长,根本看不到边缘。

        折腾了一个晚上,樊醒不得不现出原本形态,攀着裂缝两端,把人和马车逐个搬运到对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借着晨光,许青原撺掇柳英年:“把樊醒带我们过沟的经过画下来,以后这些可都是重要的研究资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英年双眼放光:“对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樊醒大怒:“你敢画,我就把你笔记撕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笑:“你敢撕,我就告诉余洲你趁他不在,欺负柳英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樊醒光溜溜地站在清晨太阳之中,随着他体型缩小,鳞片正逐渐从他身上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笑:“还有,在十七岁少女面前耍流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樊醒骂骂咧咧,躲进马车里穿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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