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醒就像第一次听见这个词,侧头看余洲:“本能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:“小孩子遇到危险,救他是大人的本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樊醒:“为什么会有本能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哪里解释得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樊醒:“人做不可能做的事情,就是本能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本身没读过什么书,科学道理也说不明白,只觉得樊醒在胡搅蛮缠。

        花田燃烧的产生的烟异常黑浓,几乎遮盖了整个天空,令人视线受阻。鱼干升得太高,略略一停,开始俯冲。

        樊醒忽然跳起,一手和余洲一样扶着独角,另一只手则伸到余洲面前,让他看手心的伤痕:“不说本能了,你看,这是我救你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洲懒得和这人争辩究竟是谁先救了谁,樊醒现在的姿势就像从背后环抱着他一样,余洲浑身不适。他想起水下的吻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洲不想谈论这个,他太尴尬了。樊醒是故意的。余洲在水里可以自由呼吸,他告诉过同伴。他微微咬着嘴唇,依稀记得,樊醒的舌头相当灵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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