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云佩还在,白修纬不欲说太多,言简意赅,“林家那个私生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书经思索了一下,了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之前白修纬借投资公司洗白时打算合作的林家,对方本想打压白修纬杀杀他的锐气,再给他塞个自己家族的女人。没想到那药被云佩喝了,白修纬一怒之下按死了林家,自己也添了把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剩个傻子家主和没权没势的私生子,未料也能威胁到云佩的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白书经对自己这点伤是不太在意的。虽然确实很疼,但在“魏修”那里根本就是小伤。自己既是他的兄长又算是他的情敌,自然不想在这方面显出弱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那人应该是冲着“魏修”来的,但由于没见过他的模样更不知双生子存在,想来只能费劲循着云佩这一条线索。

        白书经垂着眼,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抚摸着云佩的眉眼,划过鼻梁,停在唇上,手指揉搓着唇瓣玩弄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云佩还在睡。白书经不想看她难过的样子,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,便暗中吩咐医生在递给她的水里溶了安眠药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偏执得有些骇人的做法,但白修纬也默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是杀人还是陷害,正常追求还是设法控制,能达目的便是。他们本就不是从正常环境培养起的叁观,更学不会做什么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风水轮流转,而今又换成云佩给白书经鞍前马后,叁餐亲手喂,药也盯着换。白书经抱怨穿衣服一抬胳膊就疼,她便只把病号服披在他的肩上;白书经撒娇上厕所没法脱裤子,云佩只得随他进了卫生间,又红着脸闭上眼睛帮他扶鸟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另一只胳膊没受伤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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