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工于心计,恶劣本性,和……令人羞耻的癖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做错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书经最后仔细检查了一遍绳索,确认云佩已经被牢牢固定在沙发上,才满意地拍拍手,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,凝视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被绑成大张着双腿的姿势,绳索从腿弯下穿过,又在身前交织,将柔嫩的腿根勒出红痕。沙发太宽,脚搭不到扶手上,只悬在空中靠系在脚腕的绳索牵制,又因紧张而微微蜷缩着脚趾。

        双手则是被缚在一起,藏在后背与沙发靠背之间,迫使她挺起赤裸的上身,展露出小巧的乳房。腹部因紧张呼吸而起伏着,再向下则是堪堪处在沙发边缘的下体,若不是绳索绑得够紧,身体再多下滑一分,都会滑下沙发悬在半空。

        云佩耻于开口,只惊慌地胡乱点点头,视线飘忽,并不敢看白书经。

        倒不是不能为自己辩解,邱炀突然去找她又不是她的错,朋友之间见个面也没什么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怪就怪太过凑巧,又是白书经去接她的时候碰上,还像挑衅似的说什么自己没放弃,最好别让他发现白书经有欺负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邱炀兄长角色处得多了,这样说正常人也不觉得哪里有问题,听过也就算了。但白书经可不是正常人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错哪儿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不紧不慢地把取来的器具放在茶几上,然后弯下腰,把手伸向云佩朝着他袒露的腿间,食指按压在微有湿意的穴口,作势要进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,呃嗯……我不该见邱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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