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以安定定看着他,目光清亮,“以前我和言子一样,把你当成哥哥,你当我是妹妹,所以我们可以互赠礼物,但现在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郭言焘不解道,“你现在也可以把我当成哥哥,这只是哥哥送妹妹的礼物。”
席以安:“我不是小孩子,不玩哥哥妹妹的游戏。”
她定定注视着郭言焘。
大概是习惯于发号施令,久居上位的气势隐隐攀升。
也让这一刻的郭言焘突然意识到,她离自己越来越遥远。
不,是一直都很遥远。
“郭先生,谢谢你的礼物,我心领了。”
她不再叫他“言焘哥”。
而是陌生又平静的“郭先生。”
良久后,郭言焘忽地笑了笑,语气低微:“我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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