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骁搂着他,冲着孟子驰道:“有保镖保护他,不会遇到意外的。”
听完这句话,孟子驰眼神里的怒意消失了大半,但语气仍然强硬:“那你也不应该,把他扔到那么多远的地方!”
沈时骁低声说:“我的爱人受到了伤害,我有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,不需要别人教我怎么做。孟子衿故意把发烧的夏稚扔在40公里外的地方,他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。我并没有希望你认同我的做法,你可以否定,也可以来找我打架。但你要清楚,你改变不了我的想法,因为我觉得我的做法,没有不妥。”
孟子驰说不过他,冷声道:“把地址给我!我去接他!”
沈时骁拉着夏稚进屋,悠悠关上门:“不给。”
“沈时骁!”孟子驰冲过去用力敲门,“你就算惩罚他,这个程度也够了。你把地址给我,我现在去接他。”
沈时骁忽然把门拉开,质问:“如果是夏稚和孟子衿反过来,你会怎么样?你会不会因为心疼你弟弟,对夏稚动手?如果夏稚死不悔改,就是不肯和孟子衿道歉,你会怎么样?”
“砰”地—声,门再度关闭。
沈时骁沉声道:“反思—下,孟子衿成为今天这个样子,和你的过分溺爱有没有关系。”
门外,孟子驰收回手臂,默默地落在台阶上,用手撑着额头,满脸疲惫。
房间里,夏稚问:“你真的把他扔到那么远的地方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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