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就算是找到了又如何。
太后未能及时下达指令所造成的恶果,已经成了不可逆转的事实。
郝时这样想着,无视脑袋上的疼痛。
咬咬牙,从地上捡起奏折,翻开却只见白纸黑字。
“太后,您这是什么意思?请摄政王为老夫做主啊!”
听见郝时的哀呼声,在场的人不由瞟了眼他手中未曾批阅的奏折,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。
容煜目光微深,坐直腰板,沉声道:“太后,您这次是不是有些过分了。”
木棠眸色又冷了几分,淡淡的瞥了眼站在下方殿中间的男子。
不咸不淡道:“哀家想问你几件事。”
郝时心头一紧,立即站直了身:“臣一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“既然是如此重要的事,事态如此严峻,为什么只是用普通的奏折写下,这几天却没见你在早朝上提出,让大家一起商讨?”
“臣、臣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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