晶莹剔透、五光十色的琉璃盏,胎质细腻、釉面光润的上等细瓷,又有一百两一匹的棉布做面帕,连出恭的恭桶都他妈的是玉做的。
沈流霜没来由一种愤怒之情。想伸手摔什么东西,可是什么又都不舍得。
忽然,腹中传来一阵绞痛,沈流霜知道自己这是动了怒,惊动了睚眦了,于是赶紧默背了几遍《聚灵》心法,这才平静下来。
入了卧房,却发现,床上懒懒地躺着一个穿软红缎子睡衣的少妇,看模样和身段,甚是风韵。
“你是谁?”沈流霜没有客气。
少妇道:“看来沈公子已经把我忘了……真是贵人多忘事啊……”
沈流霜打量了她一眼,好像想起来了什么。
那少妇咯咯笑着:“你那样看人家……那里……干嘛,难道还想干些别的?”
沈流霜看的是她的左耳。
她的左耳没了!
沈流霜想起来了:自己找赵兴学复仇的时候,自己亲手撕下了她的左耳,然后才放她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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