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太白楼上大白天的张灯结彩,酒香从几里远的地方飘出来,这让沈流霜想到了半年前,赵兴学为母亲祝寿、却被自己杀了的那一天。
只不过,这酒宴的主人已经换了。
朱万机和沈流霜的轿子一到,外面竟然鸣鞭放炮。三人一下轿子,一个穿着粗布长衫,脚蹬平底布鞋的中年人走了过来,脸上挂着淡淡的笑:“三位委屈了。”
朱万机见此人粗布衣裳打扮,以为他不过是个接引的仆人,便问:“你们家老爷呢?”
那中年人听到这话,微微一笑:“如果这位少侠问的是郭半城,那便是鄙人了。”
“啊?”沈流霜和朱万机同时惊呼一声。他们万万没想到,一个坐拥大辽州最富庶县的财富的人,大辽州的首富,一个道台,竟然是如此朴素的衣着打扮。
沈流霜连忙道:“见谅,我们有眼不识泰山。”
郭半城微微一笑,伸手做了一个“请”的姿势,把三个少年人接引了进去。
太白楼分上下两层,一楼、二楼多是散客,三楼是宴会厅。可今天,一楼的散客却早已被清干净了,只剩下两排侍立的美貌少女,一直排到楼梯口。沈流霜、朱万机在郭半城的接引下,走上了三楼。
说是三楼,可是这三楼要比寻常的六七楼还要高。只因这座太白楼气势恢宏,每一层都是平常酒楼两个半那么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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