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察部向来态度严谨说一不二,说是300分钟,第299分他都说不出半个字。
不要说字,就连最基本的声音,他现在都一点也发不出来。
隋驷半揽着喻堂,脸色难看的要命。
他死死攥着喻堂的手臂,手几乎有些发抖,摸过手机按了几次,终于拨通了聂驰的电话。
隔了两秒,另一头被接起来:“隋先生?”
“之前你给我看喻堂的诊断,说他因为大脑皮质长期受电流刺激,加上精神刺激,可能有导致失语症的危险。”
隋驷没时间寒暄:“现在他说不出话了,有医生吗?叫他们去我的住处,我现在带他回家——”
聂驰静了一刻,问:“您在知道这件事的情况下,依然对他进行了足以引起失语的刺激吗?”
隋驷一时滞住,张了张嘴,没答话。
他……不知道喻堂这么脆弱。
这些话他不是第一次对喻堂说,他也不知道,为什么偏偏这一次,喻堂的反应忽然就这么激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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