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没能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喻堂停下话头,看着自己被隋驷死死攥住的手腕,抬起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比当初瘦得太多了,脸色也不太好,嘴唇淡白,那双眼睛却被衬得更黑更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喻堂不说话,安安静静抬起头,黑白分明的眼睛温柔湿漉,像是条被驯服了的沉默听话的猎犬——隋驷一直是这么觉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直觉得,是他驯服了喻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在了。”隋驷慢慢出声,脸色难看得吓人,“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喻堂被问得茫然,看着隋驷,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说话,隋驷反而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喻堂身后的办公桌上,最显眼的位置,其实一直放着份文件。

        隋驷刚才急着找人,把喻堂的办公桌翻了个遍,也自欺欺人一样,没去碰那份文件哪怕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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