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他没有感情,但他生病了,还在看心理医生,前段时间还有些伤害自己的行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隋驷说:“我怕刺激他,这些年他跟着我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知道,他比你小一点,也不是帝都本地人。我连他家在哪儿,家人是干什么的都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隋驷温声说:“我想,他现在这个情况,到底需要人照顾。哪怕出于义务,我也该把他平平安安送回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柯铭神色有些怪异:“他没和你说过他的身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隋驷把水杯递给他,“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柯铭喝了两口蜂蜜水,握住水杯,察觉不到滚烫热度似的,手指箍着杯壁缓缓收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会好好补偿喻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什么都可以不要,只有这一点私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柯铭低声说,“他是成年人,自己会回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隋驷有些无奈,轻轻笑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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