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驷像是被这句话砸得一晃,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时候……不是那么忙的时候,在为你服务的间隙。”聂驰说,“他或许也想任性一下,做一件自己很想做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隋驷回头看了一眼抢救室的红灯,胸口起伏了几次,终于逼自己张开嘴,哑声问:“这是他想做的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聂驰没有回答,替他推开玻璃门,回头看着隋驷。

        隋驷再说不出话,他没有撑伞,冒着雨,逃一样快步匆匆出了医院。

        喻堂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终于被压上了最后那一根稻草,他在脱离危险后,也并没再清醒过来,甚至没有任何能探测到的意识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第三天起,隋驷开始每晚都会来病房坐一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场意外没有造成任何舆论上的风波,那些平时恨不得盯着他挖八卦的小报,这一次倒像是早被人打点过,清一色的新闻标题,全是“隋影帝爱人酒后失足意外落水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聂驰去大致查过,也找到了喻堂深夜泡吧喝酒、甚至疑似和人调情的记录和照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会什么泡吧调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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