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他的日子格外不好过,原本定好的工作已经耽搁了好几项,因为工作室内部严重混乱,甚至连违约的赔偿谈判都只能靠聂驰一个人来处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剩余的团队左支右绌,勉强拆东墙补西墙,忙得疲于奔命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少人撑不下去,也隐隐动了辞职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隋驷从没尝过这样的滋味,他舒服日子过惯了,骤然被卷进这样的混乱状况里,尽力撑了几天,终于在一项刚退回的合作通知被送来的时候,把这些天的火气一股脑彻底爆发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办公室外,几个员工刚被骂得灰头土脸,听着里面震天动地砸东西的声音,惨白着脸色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    隋驷像是头困兽,赤红着眼睛,站在一屋子被砸得七零八碎的狼藉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几个员工站在走廊,不敢走,更不敢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一时还找不到下家,又有家有室,需要收入养家糊口,不可能说撂挑子不干就撂挑子不干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可这样的日子,也实在太难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隋驷有火气,以前都只是对着喻特助一个人发,在工作室的其他员工面前,多半都是和镜头前一样的成熟理智,待人也一向很温和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喻特助走了,他们才知道老板发起脾气原来这样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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