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你的嘴拿开!”白画扇别过脑袋,江南刚才低头的时候,刚好亲在自己的嘴上,此时居然还贴着自己的嘴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画扇头刚歪过去,便皱起了眉头。一根钢筋距离自己的脑袋只有几厘米,钢筋穿透江南的手掌心,滴答着血被他的另一只手硬生生的折弯了,一切发生的太快。白画扇既吃惊与江南的反应和应变能力,更吃惊于江南居然不惜被穿透替自己挡下这条钢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你没事吧?”白画扇的语气破例好了起来,坐起身来看着江南的双手,一只手将差点杀了自己的钢筋折弯曲,另一只手像糖葫芦一样,被穿在钢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……有点丢人哦,失策失策。”江南咬着后槽牙,将右手一点点的从钢筋中脱落出来,看的白画扇眉头直皱,这还是人么,普通人早就疼昏过去了,江南却笑呵呵的从钢筋上往下撤出右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南的右手被钢筋贯穿,钢筋头又被他亲手折弯曲,掌心每划过一寸钢筋,就会留下滴滴答答的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开车不长眼睛啊!”卡车的司机敲打着玻璃窗,好在没有死人,当然那是因为他没看清楚,因为几十条钢筋已经贯穿了主驾驶位置的杀手,把他定格在驾驶位置上,看上去跟没事人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南一狠心,猛地拔出了右手,左手堵住如喷泉似的血水,“小美女,您是想在这和我共度良宵呢,还是换个地方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画扇轻哼了一声,打开车门独自走了出去,在卡车司机的谩骂声中,两个人往后走去。来到江南的房车前,魏文还趴在地上干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呦,这不是魏大警官吗?喝多了?”江南倚在车门笑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文掏出嘴里黏连着唾液的手,短短几分钟里,终于见识到了江南的恐怖实力,自己都没来得及报告警队,江南已经解决了所有杀手,“江总,赶紧帮我,我吞了六颗子弹……呕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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