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吧嗒着嘴感叹着,“还是小阿姨有学问呵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止如此,英国七年级生理卫生课本上已经明确标注了,男人一声分泌的数量是有限的。其实这一点,国内俗语也很认同,杀鸡取卵说的就是这个意思。”白画扇转动着鼠标,头也不回的科普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南眯着眼睛坏笑的看着白画扇,吊儿郎当的说,“你们老师有没有告诉你,深夜男女共处一室的时候,尽量别谈论这些问题,因为很容易挑拨起人的本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科学和……啊……”白画扇话没说完,横着就被江南抱了起来,手里的鼠标也掉在了地上,但这个女人最担心的居然不是男人想干什么,视线即将消失的时候,还满意的点头以示对今天股市行情的肯定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南把白画扇扔进卧室的床上,大脚把门踹上,伸手又把白画扇床头的书本全都放在了一边,笑迷迷的看着她,“小阿姨,你有没有计算过一个女人需要多少分贝的叫声,才能让楼下的保安听见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根据房屋的隔音质量,和声音的传播距离,120分贝我早就算过。”白画扇淡定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南倒吸一口凉气,“你丫还真算过啊?我说着玩的。”说着,卷起了袖子,“小样,今天就不信制不服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呜……”白画扇的嘴猛然间被江南堵住了,随即黑框眼镜被摘下仍在床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南猛亲了白画扇一下,这才满意的松开她,“小阿姨,你怎么不叫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……即便是我的声音让楼下的人听见了,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逻辑,也不会相信的。”白画扇有理有据的分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南叹了口气,侧着身子搂着白画扇,有一点现在更加确认了,只要是美女没有一个正常人。“小阿姨,那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做你老公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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