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娜眉头一皱，“你丫的还不如借钱呢。”娜娜从凳子上站起来，斜了眼床底下摆着的那东西。
江南连忙说：“人吃五谷杂粮都是难免的，再说了，一会儿宋若涵回来了，我都不好意思尿了。”
娜娜咯吱咯吱的咬着牙，“对着她不好意思尿，跟我好意思是不？”
江南笑着说，“咱俩谁跟谁，再说了去年火车上我不是都见过你尿尿了么，这次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娜娜一听江南又提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，恨不能把床底下的小便器拿起来堵住江南的嘴。
“娜姐，您要是再不帮我，我就真尿床上了，上午人多我就没好意思，憋了一晚上了，昨天喝那么多啤酒……”江南哀求着娜娜。
娜娜犹豫了半天才掏出一块纸巾，从床底下把那东西拿出来递给江南，江南无奈的看着娜娜的手，然后目光转向自己的双手，“娜姐，您不会是让我拿牙齿叼着夜壶尿吧？”
娜娜马上明白了江南的意思，脸都红到耳根了，但还是咬着牙忍着，要是宋若涵回来看见更说不清楚了，娜娜把小便器塞进江南的被子里，“自己解，我给你抓着。”
江南费劲的对准位置后，舒舒服服的方便了起来，娜娜转过脑袋看着窗外，心里暗暗的读秒，“快点！”
“你得让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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