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七号大院已经开始动手了,有些秘密则不再是秘密,张胜利的死只是冰山一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,江南开车离开京城上京秘高速直奔县城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多小时后,江南把车停在秘云县城的医院里,轻车熟路的摸进一间病房。

        病房里没有医护人员,一个包裹的像木乃伊似的男人躺在床上,一只脚还打着石膏吊在半空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没想到是你先来了!”男人瞥了江南一眼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刚刚死亡的秘云县城县委副书记张胜利的儿子张强,靠着父亲的关系网,在莫士康厂区外的不夜村,混的风生水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人得道鸡犬升天,一人升天鸡犬也好不到哪去。张强也清楚这一点,父亲张胜利一死,自己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,换句话来说,连张胜利都死了,自己的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,甚至,张强连逃跑的念头都打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张强没想到的是来杀自己的居然是江南。江南无心杀这种小角色,也懒得跟他说话,扯过来一个凳子坐在病房最里面的窗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强对于江南来说不重要,但重要的是要杀张强的这些人,现在虽然知道盘踞在秘云县城的庞大制毒工厂要转移,但对于时间地点却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夜漫漫,病房里连灯都没有开,只有江南的烟头明灭可见,窗外,一阵晚风吹过,拂在脸颊,有些湿润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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