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琪笑了笑,“那我呢?”
“你不是啊。”江南说。
麦琪又咯咯的笑了起来,把他扶倒在地上,扭动着腰肢,“你这么诚实,不怕我生气么?”
“额,咳咳,我说的是真的。”江南坦白的道:小时候老姐倏音可就教导过自己,什么是家人,什么是老婆,自己也学到了,什么是炮友。
麦琪伸出玉手解开江南的腰带,“是因为我不是雏儿了么?”
“嗯,也是也不是,不过大部分都是。”江南很直接的说。
江南有这个思路,还真是拜倏音所赐。今年过年时,倏音刚下飞机,就认准了自己的几位弟媳妇,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娜娜身上,问娜娜是不是雏儿,难得她看得出来,娜娜那时候刚和江南确立关系,所以真的不是了,娜娜说跟江南那个了后,倏音才放了心。
“我老姐告诉我,要是一个姑娘很早把自己的身体给了别人,然后再当我老婆,不说那一层膜的问题,那这个女人肯定不是我一开始就在等的人,所以和是不是雏儿真的有关系,而且,咳咳咳……我娶媳妇都是我老姐说了算的,我什么都听她的,她不认可的女人,只好就罢了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麦琪婀娜妩媚的笑了,“真看不出来,你这样一个胡作非为的男人,居然这么听倏音的话。”
“嘿嘿,那当然了,我老姐是我最重要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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