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乌龟的头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阵冷风吹过,江南觉得这个笑话和小学生讲都明白,莫非是太高深了?“这样吧,你顺我兜里摸摸看,是不是有什么启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白画扇伸出玉手探进江南的兜里,“硬邦邦的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额?知道是什么了么?”江南试探的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画扇轻哼了一声,“我又不傻,男性的器官啊,我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南伸手把腰间套着皮套的三棱刺到拔出来放在床头柜上,伸手拽过被子把俩人都蒙住,“睡觉!没意思!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常情况下,未经世事的女生摸到男人东西再被调侃,至少您发个火意思意思也行吧,但是白画扇就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让江南总觉得自讨没趣儿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哎哎,生气了?”白画扇在被窝里捅咕着江南,“我真的懂,三年级就接受生理卫生课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睡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我给你叫两声你听听对不对,听说男人都喜欢叫床的。”白画扇试探的说,铁了心要证明自己懂男女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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