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精神病永远都说自己没病一样,其实,白画扇还真不懂,她的理解只是建立在生物学角度上的。
江南尴尬的脱了鞋,平躺在床上,听从小阿姨的指挥。
果然,白画扇为了表示自己既不是性冷淡,也不是情商低,皱了皱眉头一横心,压在江南身上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江南真不敢评价白画扇这个毫无感情色彩的香吻,可是这个小阿姨却还装成是床上的欲女似的,先亲嘴再吻到脖子。
“小阿姨,您能把眼镜摘了么,扎到我脖子了。”江南无奈的说。
白画扇伸手把眼镜摘掉,然后又吻了上去。
片刻后,江南想死的心都有了,“小阿姨,您还是把眼镜戴上吧,你亲枕头干嘛?”
白画扇这才从江南身上下来,戴上眼镜尴尬的看着江南脖子一侧的枕头……已经被自己亲湿润了。
“你躺着,我教你!”江南坐起来说,“您现在就是个女厕所知道么?”
“啪!”戴上眼镜后的白画扇,准星十足的打在江南手背上,“你才是厕所呢!你别把我当傻子,听说女人被称为厕所的意思是谁想上就上,你们夜场那边的话,我知道。”
江南干咳了两声,“我是说你是女厕所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