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乐云转动眼珠,定在山奴焦急的脸上,撇了撇嘴,可怜巴巴道:“浑身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山奴拳头攥的死紧,颤着声问乐云,“狗皇帝动手打你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乐云疲惫的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身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乐云蹙了蹙眉,回想一下,舔唇道:“是我自己不小心抽到的,鞭子好像太长,不太会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山奴愣住了,眨巴眼顿了顿,又问,“那是你打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,”乐云点了点头,“他可不就是欠抽……”乐云似是回想什么,而后短促的乐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鞭子是他递给我的,还把大敞脱了……”乐云收起笑,让山奴扶着坐起来,龇牙咧嘴的动了动全身,“狗皇帝绝对是有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山奴还以为昨晚乐云那副委屈的要死,挂在他怀里哭成泪人的模样,是受了欺负,他虽然无能,这次猝不及防,若再有下次,皇帝再敢如此,他拼着一死也要行刺。

        得了乐云的说法,他回忆了一下,昨晚论伤势狗皇帝的确更重些,白色的外袍都让血洇的一道道的,而且昨晚他给乐云上药,似乎红痕多一些,没有严重抽伤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情绪实在不对劲儿,山奴担心乐云被皇帝刺激到,再像前些天那样神智出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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