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管他呢,没能搭上祈禄某种意义来说,也算好事,狗皇帝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,反正她如今得了皇帝玉牌,给山奴带上,随便朝哪个管事一露,他们都不敢拿山奴去当诱敌饵兵,只要没人使阴招,她再在皇城中帮着活动活动,不愁山奴挣不出个出头的机会。
而狗皇帝就是狗皇帝,答应给她玉牌,却在她侧颈留那一个痕迹,真是好阴损高明,她和山奴若不是都对彼此完全理解,要不是有苍翠林中生死相依培养出的默契,这一点点痕迹,很可能会成为两人致命的裂痕。
“那还要等些时候才走吗?”乐云抓着自己披散的头发,捻一缕发尾,在山奴脖子上扫来扫去。
山奴下巴压着她的脑袋“嗯。”了一声。
“刚才感觉好吗?”乐云突然问道。
山奴呼吸一滞,接着就乱了,又在她头顶含糊了一声。
“嗯?什么啊?”乐云抓着发尾使劲刷他耳垂,“好就是好,不好就是不好,嗯是什么啊……”
山奴脖颈和脸上,都慢慢晕开了红,动了动唇,不知道怎么说,光用好来形容,似乎并不贴切。
“是不是……”乐云勾着他的脖子冲他耳朵小声道:“太快了,没尝出来什么滋味?”
山奴闻言顿了顿,接着抬手捏起乐云的下巴,垂头仔细看了她一会儿,唇压上乐云的唇,“那再试试……”
两人面对面坐着,乐云背贴着车壁怀抱着山奴,山奴亲吻着她的额头,手臂箍着她的腰慢慢下按,两人呼吸同时一滞。小山坡林荫下头,马车又细细的吱吱起来,车夫抱着鞭子靠在城墙边上看着集结的士兵,闻声斜眼看了一眼,将怀中抱着的鞭子换了一个方向,又转头看向闹哄哄的士兵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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