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山奴这种无论她说什么,哪怕是毫无依据的一个梦,也满眼的信任,反倒让她因为梦见和过度思念的杂乱心虚平复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什么,你都信啊。”乐云抿着嘴唇,抬手捏了捏山奴英挺的鼻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信。”山奴看着乐云,也笑了笑,傻憨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乐云心里滋味难言,这种盲目的信服,竟然让她心悸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起来,地上凉。”乐云要起身,又被山奴掐着腰拽了下来。同时轻轻朝她送了下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……精神?”乐云笑了笑,要伸手,被山奴按住,勾着她的脖子将她重新压在心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我帮你吗?”乐云手指在山奴的衣襟上转圈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帮我……压一会就好。”山奴垂头亲吻乐云的额头,闭上眼睛,在冰凉的地上慢慢平复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起来的时候,屋子里的光线完全暗下去了,山奴到门口,正要叫人,白天那两个小二哥也正好来敲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少爷安排了晚膳,在灶上一直温着,两位贵客,现在要用吗?”一个小二哥恭敬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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