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山奴又要解释,乐云又捂住,“我知道。”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更没有折辱的意思,只是情不自禁。

        乐云倾身靠上他的胸膛,拽着山奴的手,朝自己的腰上放,“你不是想抱着我么,抱吧……”乐云声音闷在山奴火热的胸口,“奴隶要听主人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山奴迟疑着收紧手臂,乐云靠在他的胸口,清晰的听见他的心跳逐渐加快,揽着她后腰的手臂也越来越重,最后彻底将她箍在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其实……”乐云闷闷的嘟囔了一句,又没有再说下去。她其实对山奴是有好感的,她从前喜欢斯文清秀类型的男人,但她在经历了那样宛如噩梦的一生之后,山奴的笨拙和忠诚,高大可靠,给她的感觉更舒心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前生为她而死,今生又为她入死牢,相依为命虽然只有这短短的七天,但山奴的赤诚,却足以动容任何女子的心肠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乐云她还不确定,不知道怎么去接受,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山奴这份深情,每天在这种生死边缘挣扎求生,也无暇分心去仔细的想,她对山奴到底是感动多些,还是喜爱多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早上那句话出口,她就后悔了,世人都有同样的毛病,总是习惯于对亲近的人口无遮拦,有时候甚至心中根本没有那么想,却没有过脑子,就说了那些伤人心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她没了父亲,没了乐雨,身边横跨过前世和今生的,就只剩山奴,经过今天,她发现,她很介意山奴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山奴微微弯着背,将下颚抵在乐云的头顶,双臂死死搂着她纤瘦的腰身,在远处不甚明亮的火光映照下,唇角高高的上扬,连睫毛都在颤动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你没有仰着脖子去殷殷的期盼过,没有陷入过午夜梦回的梦中不想自拔,没有在数九寒天站在窗外半宿,只为了看喜爱那人的映在窗扉上的剪影,就不会知道,为什么一靠近,就会失控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刻真正肆意的把人搂在怀里,山奴全身血液如同被点燃一样的沸腾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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