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船挂了的是沈戚的官职,见是武官通行,省去了许多的麻烦,也没有什么别家的文人见是同僚前来一会,本朝文武之前的关系不说势如水火,还是有些微妙的。
于是夏安然就借着这点,经常在船舱里面躲清闲。
时间久了,就越来越随意了,官袍不穿不说,私袍也不再好好穿。
他身上的衣服是苎麻制造的,还是半路二人下了船上岸闲逛时候发现的一家卖成衣的铺子,夏安然之前并未听说过这个材料,只是布料一摸就知道凉快,于是便买了四套,他同沈戚一人两套,方便换洗。
但是随着天气越加炎热,原来还觉得挺凉快的苎麻也挡不住夏安然追求凉快的心了。
他将破旧的衣裳偷偷剪掉了袖子,穿在里头,外衣一罩,丝毫没有异样,他洗衣服时候也是自己悄悄洗,所以一直没被发现,直到有一天他们养的白鹅胆子肥了,在他和沈戚对弈的时候一身水得扑了进来,打湿了夏安然的衣裳,在沈戚一手扯住夏多多脖子的时候夏安然赶紧将外袍脱了下来,这些日子外头阴雨绵绵,衣服湿了晾不干,室内晾干还总有股子味道,所以夏安然不想要把里衫给弄湿,幸好他脱得快,只让里头衣服湿了一点点。
但是自己那不伦不类自己剪的小背心也暴露在了沈戚面前。
嗯……不光是自己剪,其实夏安然还自己缝了一下,毕竟里衫不像现代是套头式的,而是系带的。
他针线功夫不到家,衣服就有些歪七扭八的。
沈戚见到他衣服时候楞了一下,黑眸有一瞬间的呆滞,然后他露出了要笑不笑的表情,有些无奈的问“这么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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