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,秦欢面上线条绷得紧,故作的镇静极好地掩饰了原本的绯红,一字一顿地回答:“我没有不认。”
“没有不认,那就是认了咯。”
本是疑问时自然上扬的音调,落到尾音时刻意变得绵长,顺着拖曳慵懒的音节又转回了肯定,撩拨得秦欢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俏脸摹上轻轻的羞赧,“嗯,认。”
短短的两个音节渐说渐弱,到最后只剩下一点青涩的鼻音,仿佛刚出生的小猫幼崽发出的嘤咛,直接将女孩完美遮盖的羞涩暴露无遗。
男人却似乎仍不满意地紧追,“都认了?”
陌生的触感如羽毛般轻描淡写擦过耳垂,秦欢下颌肌肉紧锁,饱满的樱唇抿成一条线。
比原来的鼻音更浅的一声“嗯”成了所有的答案。
“我们还是干正事吧。”
秦欢还是不适应这样奇怪的氛围。
倒不是说多害羞,而是,她面对的,真的是那个她伤害了一千多年的人,现在他们还多了一个孩子。
“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干正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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