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说话间略显僵硬,让一听便知她的不对劲。
拓跋离垂着的手悄然握紧,只片刻,又松开了。
她没让自己喝。
真好。
拓跋离转身,像是没有发觉她的异常般,反手牵起她抚在他手背上的手,轻轻揽着她的腰,特地将那仍有些湿答答的头发与衣裳隔绝开来。
“来,我为你拭发。”
“好。”
拓跋离将她带到暖榻上坐下,用布轻柔地将她的墨发包裹,握在掌心,轻轻揉搓着。
墨发一经牵起,露出白嫩纤细的玉脖,明亮的灯光下细小的血管隐隐可见,脆弱得好像一伸手便可定夺她的生死。
拓跋离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轻声喊道:“欢欢。”
“嗯?”女孩似乎有些困了,声音慵懒而又绵软,带着拖曳的尾音,如同一根毛绒绒的软羽在心中悠悠慢慢地扫动,挠的人心乱如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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