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离悄声走进屋子。
屋内的人儿端坐在书案旁,瞧着那笔势走向,似是在作画。
美人俏丽的容颜在明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,刚沐浴完的青丝染着水汽搭在肩上,濡湿了大半的云纹襦裙,描摹出清瘦的锁骨的形状。
美人专注地看着桌案上的画卷,视线随着笔尖游走处流转,细心柔情,宛若笔下便是自己心爱之人。
拓跋离喉咙难耐的涌动了下,心中生出一丝不悦,面上却依旧温润,走到秦欢身后,双手一捞,将她的湿发尽数握在手中,有些不忍地责备道:“怎么不擦干了再来画?也不怕着了风寒。”
秦欢似是早料到他在身后,并未被吓到,耐心地继续勾勒着笔下的人儿。
拓跋离安静地立在她的身后,也不刻意弯身去看她画着什么,只见着女孩那欺霜胜雪的玉手握着染墨的毛笔,素手似比上好的璞玉更光润,比雪霜更白皙,比进贡的云锦更细腻柔滑。
刚想抬手抚上那份熟悉的柔软,手指刚从发丝脱离,又收了回去,生怕打搅了美人作画的雅兴。
秦欢收完手中的最后一笔,自然地转过身,伸手将拓跋离抱住,倚靠在他的胸膛:“我不是在等你帮我擦干吗?”
拓跋离看着怀中的女子,俏颜抹上两团暖色的红晕,樱唇一张一翕间吐着温热的云雾洒在自己的腰际,惊起几丝涟漪,连带着他的耳根也忽的染了胭脂。
良久,拓跋离终于找回了一丝神智,声音暗哑:“好,我帮你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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