胭脂颔首作揖道:“主上今日不在勤政殿批奏折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离面色一冷:“胭脂,朕说过,朕的决定何时需要你们置喙?”想着终归是自己的属下,稍微收了收脸上的寒意,语气略显平淡:“朕不眠不休也有一年了,也乏了,出去走走,有什么事等朕回来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离转身,又顿住脚步:“胭脂,该做的你可以做,不该做的,不该碰的,你做了,碰了,不代表朕不知道。你跟了朕这么多年,该清楚朕的脾性。若是不知,那便不用再继续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离说完便跃身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胭脂听得汗流浃背,她知道,一年多前,自己的行动,还有上次对秦欢的围捕,他都知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动她,不是因为他不爱秦欢,也不是因为她在他心里有点地位,而是秦欢还在,而宋家军也需要一个听话的指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如果秦欢不在,那么这个听话的指挥也没必要留着,毕竟,会听话的,可不止她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胭脂如是想着,只觉得自己在刀尖上走过一遭,险些就要去见了阎王。心里不住地打着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忘,他是一个冷酷的帝王,他连自己都可以下得了手,更别说是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为什么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不是她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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